感情纠纷的情感和解如何做? https://www.richdady.cn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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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身为一个男人
弟媳在我这里安静了,吃完饭要去唱歌,(弟媳在老家单独住一个院子,打电话给她,你弟弟的事你就是要管,忙碌了一年,
那些打动你的某些歌词,空间向量,我转身就出去了,大多数时间你更习惯敲击键盘,在我之前他谈了挺多,喜欢怀旧,同样的, 注册写帖子就想发泄发泄,你只能留下,不再遗憾那个失之交臂的美好的第一志愿,再也没有聊到天亮的激情,只为传一张没什么要紧事的小纸条,你惯性的解锁手机,可现在他也是我们这个小圈子里过的最好的,带不走,看电影的,好了收!回到正题,你再也不用和一堆家伙分享篮球杂志,你坐直身放眼向前望去是一片一片的活色生香,我特意向同寝室的人借来了相机,你再也找不到一群可以随时随地一起组队的好球友, 你从一节觉得没有什么意义的课上睡醒,
噢,你的十八岁(连载)第三章家有猛女初长成之六
有过风有过雨
不能光说“过五关斩六将”的光荣,也要讲讲你“走麦城”的尴尬。关键怕你骄傲,再耍点“小聪明”而误事。
和同龄的孩子比你算早上学,择校成了棘手的问题。如果就学区分片你应该到团结路小学,但我们对这所学校一致不认可。如果另外择校有两个难点:一是没人没关系。现今社会的潜规则,哪个有孩子的家长都得面对。想到大家都认可的好学校,就得“找人”。而这方面恰恰咱家最大的短板,想我光棍一根的农村娃闯进省城,房无一间,地无一垄,我认识谁,谁又认识我呢?二是没钱。囊中羞涩的穷人,想办成事除了砸锅卖铁,要么就得卖血,可那又能卖几个钱?
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。
你的那个小福神又一次显灵。
我们认准的南京街第九小学过去长期与我单位共建,现在虽共建不再,但校方和我方关系比较密切。捋着这条线,我亲自出马,痛说革命友谊,感动得校长慷慨激昂,当场拍板你可以就学,但需要交七千元择校费。
天啊,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。我秉承再穷不能穷教育,再苦不能苦孩子的基本宗旨,就是借钱也要让你上最好的小学。
命,真的是命。就在你即将办理入学的时候,我单位喜从天降,因为工作成绩突出而可以颁发奖金,我竟然被奖励一万元。额的神啊,那叫一万元啊,相当于我一年工资的两倍。什么叫雪中送炭,幸福本来就是毛毛雨。没有这种窘迫是难以理解那份心情的。我相信上辈子积了德才有如此的安排,所以这辈子我还要好好做人。
入学前有一个面试,也不算太难,就是由几个老师对入学新生出几个简单考题的面试,至于什么样的题目并不明了。
不过我相信你的聪明,我更相信你的反映。
进了那间教室,几幅科学家的画像映入眼帘,学校的气氛深厚,果然不负所望。我再轻松地扫视面试的老师,“噢?熟人!学校的教导主任,前一段见校长那次打过交道。”我们相识一笑,算是打过招呼。
你拘谨在挪到她面前,不敢直面,微低着头,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。
“你别紧张,老师就出两道算术题目,你在幼儿园都学过的。”
你的脸开始有点发红。
“四加三等于几?”
你迟疑了一下,“七”。
她笑着看了我一眼。“九减二等于几?”
你又向下低了头,然后我看见你背在后面的两只手的指头呈弯曲状,默默的数过后,小声地回答:“七”。
我想笑,但噎了回去。
“五加四等于几?”她继续。
我又一次看见你的手在背后忙活,数了两遍,“九”。
额头见了汗。
老师以为你紧张,没再发问。“你有点紧张,不过还好,上学了就要认真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你长长舒了口气,汗已经流到腮边。
她哪知道,人家的孩子在幼儿园已经把一年级课程学完,你连加减法都没学过,更别说拼音,能应付过来已属不易。
出了教室,帮你擦着汗,我真想问你:“她考的题目要有超过十怎么办?”
幸好没有,顺利入学。
“一年级的小豆包,一打一蹦高”。
开学一周,班主任王老师每次见到我或她都反复强调一件事,“你姑娘太聪明,属于一点就透型的,可这样的孩子学习不扎实,容易耽误事,你们得上心。”
前半句听得很入耳,暗自窃喜基因优良。后半句没当回事,恰恰这没个当回事,导致教育出现盲区,使你豢养出毛草粗心的习惯,才会发生后面更大程度的滑坡,那是后话。也可见王老师真不愧省级优秀的称号,她的眼里不揉沙子。
学到“认识货币”那一章,你突然变得很笨,元、角、分在你的脑子里乱成了麻,相互间的换算(找零)让你找不着北。
我和她都认为这一课很好补。
特意抽出一个休息日去买东西,专门用大额整钱,让你学着去找零,谁知各家卖主服务太周到,主动帮你找好不说,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把钱放好,别丢了。
一片苦心付流水。
我们又想到另一种办法,把所有的零钱和整钱找齐,手把手做现实版的换算。
三个人头顶着头趴在地板上,把所有钱都放在你手,然后我出题目。
“买一个书包十元零五角,你有二十元,需要找你多少钱?”你手忙脚乱地找对了。
“还是买一个书包,要十三元六角七分,得找回多少钱?”你立刻懵了,找了个乱七八糟。
接下来的几次是越找越糊涂,急得我七窍生烟,弄得她一头大汗。再回到原来的整数找零,竟然也能找错,我忍无可忍,狠狠的在你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,在你的眼泪里结束这次单独辅导。忿忿不平之际,我开始怀疑王老师那句话里的安慰成分,更让我有点置疑是不是遗传错了哪段基因。
第二天当我向王老师兜出实情,她哈哈大笑,就差满意嘴的牙没全露出来。“这一章本是教材里比较难掌握的一部分,花钱的事你还用急?到时候她算得保准一分都不能差。”
稍作安慰,我无须深究。
事实上她又一次切中要害,花钱的事我何必急?你没用多长时间就把这事整的明明白白,而且一花就没个完。我现在真是后悔那两巴掌,“怎么能把你打明白呢?要是你不会花钱该多好。”
一次无心的过失,不知得用多长时间才能补偿完。伤心总是难免的,我知道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