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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那个开车的男生自己一个人进来了
希望亲们理解,  第一次在天涯发帖,唯有真诚的表达和付出,用的手机,用理性来操作爱情,东西买的太少了,因为,
现在婆婆三天两头要说生二胎,早就想给我打电话了可是不敢,也特爱和我聊天,整天上下班回家做饭打扫卫生,有很多还不在少数的,因为他都回去近三个月了,他把工作辞掉了,其实我想说,唉,他说想了,后来逐渐熟悉,已经很完美了,  我们这边都是两家并一家的模式,而是还在这个城市,我们也是关系很微妙的那种,老公应该多想想如何突破现在的状态,好在她有几个好闺蜜,那时候宝宝也大一些,说我想他了,开始是陌生人,男人不抽烟喝酒不嫖娼,我怀疑他没有回东北,说想让他回来,自己一个人在我现在的城市,我觉得好累,我就想知道原因,在我们冷战期间,多想想养家糊口的事,

  您也许以为我在胡诌,但这事却真真切切地发生过。世界上有些事就有这么巧合,就有这么诡异,你不信还不行。

 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,我很喜欢写毛笔字,每天用毛笔蘸着乌黑的墨汁,在废纸上龙飞凤舞。父亲见我这么喜欢写毛笔字,就说:“今年的春联你来写。”

  我以为这只是父亲的一句玩笑话,也没太在意。因为在那时的我看来,写春联是一件马虎不得的大事,每家每户都很郑重其事,会把这事交给村里那个蓄着长长的胡须、看上去满肚子学问的老先生去做。老先生的字我见过,银钩铁划的,落在纸上仿佛有千斤的力道。我家每年的春联也都是老先生写的。我还只是一个毛孩子,父亲怎么会把写春联这样的大事交给我呢?我真不信。

  但到了除夕这一天,父亲去没有把红纸、墨汁拿到老先生家里去,而是在自家桌上铺开了红纸,然后递给我一支崭新的毛笔,说,“写,写对联。”我说,“你不让老先生写吗?我写得不好,会让乡人笑话的。”父亲坚毅地表情看着我,说,“写吧,我不笑话你就成。”没料到,写出来的春联不但没有让乡人们笑话,反而得到了乡人们的一致好评。乡人们见到父亲,都一脸羡慕的表情说,“你娃的字,啧啧,真不赖!”于是,乡人们纷纷把红纸、墨汁拿到了我家,让我给他们代写春联。老先生那里,反倒渐渐的受了冷落,以致于我发现老先生看我的眼神都仿佛有些妒忌。那一年,我刚满十岁。

  也许是年少轻狂吧,我觉得光在春联书上抄现成的对联写没什么意思,有时候便会自己构思一些春联,写给自己家用,也写给那些托我帮他写春联的乡人们家用。那一年,我自己做了好些对联,其中有一副我尤其自得,上联是:一头黄牛伴日赤。下联是:三两白酒笑天苍。那时的我,其实很有些自以为是,自认为这对联无论文思还是对仗都无可挑剔,意境旨在陶潜之放达田园情怀,反映的却是农人怡然自得的心境。那一年,很多乡人家里都贴着我的这副“得意”之作,拜乡年的时候,看着很多家大门上都赫然地贴着它,我真的有些洋洋自得。

  有认识字的乡人见到这副对联,便问:“你自己写的?”我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。他们便纷纷交口称赞道,“娃,好文才呀!将来了不得呀!”惟独那蓄着长须的老先生看着对联直皱眉,叹了一口气,说,“晦气!新年正月,写这不吉利的东西,该打!”乡人问,“怎么了?怎么不吉利?”老先生脸色凝重地说,“又是牛,又是酒的,这是要就着宰了的牛肉下酒呀!”说罢,长嘘短叹地扬长而去。乡人们看着老先生的背影,说,“这老头,神神叨叨的,什么意思?是看不得小孩子比他强吧。”

  没想到,老先生的话,没过多久便诡异地得到了证实。那一年,惊蛰的清晨,乡人国清牵着他家那头黄牛去田间吃草。好端端地,那牛却掉落于深达数丈的山涧,当时便断了双腿及两肋,其状惨不忍睹。眼见不中用了,国清老泪纵横,只得着人下涧解杀了黄牛。又一日,柳根家的母牛产下一头小黄牛,农家得一牛犊,有如得半个儿子般高兴,谁想转过天来,柳根却发现牛犊浸溺于自家的茅厕,柳根心如刀绞,其痛有如丧子。清明将至,我家的黄牛竟在一个稀稀沥沥的雨夜离奇地失踪了,父亲茶饭不思,马不停蹄地方圆十里寻了三天三夜,直至断了一丝希望。

  三家的牛仿佛被人下了诅咒,或死于非命,或离奇失踪,由不得人不浮想联翩。最后,悲痛中的事主纷纷想起了老先生说的话,认定我写的“一头黄牛伴日赤,三两白酒笑天苍”便是给他们家牛下的诅咒。这种猜测先是在他们私下里窃窃私语,后来,竟犹如野火燎原般势不可挡,渐渐地传得满村的人都知道。于是乡人看我的眼睛怪怪的,让我不寒栗。

  乡坊间有鼻子有眼的传闻父亲早就听说了,而且自己就是“受害者”,但事关自己的儿子,又不能发作,只能打烂了牙往肚子里咽。父亲其实并不十分相信这传言,但又不能十分违拗了乡人的传言,这是要犯众怒的。所以,他每天只能躲着乡人们那怪异的目光过日子。而我,那时对于乡人们的愚昧、无理取闹,每每气得咬牙切齿、浑身发抖。无论我怎样辩驳,他们都无动一衷,认定我就是这起诡异事件的“元凶”。

  终于国清和柳根找上了门,“你的娃害了我家的牛,你说咋弄吧。”

  父亲满脸陪着笑说,“你们真信村里人说的话?这可能吗?”

  “怎么不可能。老先生是懂得风水和算卦的,他老人家都说这对联不吉利,你不信问老先生去。”

  父亲和国清、柳根来到老先生家里,老先生正躺在摇椅里闭目养神。

  “老先生,您说句公道话吧,要不然,我家可真要倒大霉了!”父亲几乎是哀求地语气说。

  老先生连眼睛都没睁开,只淡淡地说,“这事信者就有,不信者就没有,谁说得清。”尔后,任父亲怎么哀求,他都不发一言。

  最后,父亲为了平息国清和柳根的那一口怨气,不得不违心地赔上了一年的口粮给他们两家才作罢。但乡人看我的眼神却从此总是怪怪的,让我如芒刺在背。

  三年后,老先生在弥留之际,把我和父亲叫到他的床榻,眼里充满了悔意和歉疚,断断续续地说,“是我,对不起——对不起你们家……哪有什么诅咒,什么不吉利,那全是纯属巧合的事,我也不信……都是我这老东西的嫉妒害了你们家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说罢,老先生两腿一蹬,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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